陈默毫不留情,第三棍直接砸向他的面门!
老头下意识抬手格挡,甩棍重重砸在他的小臂上,同时额头也被擦中,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涌出,糊住了他的眼睛。
老头被打得连连后退,惨叫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他原本的疯狂被更原始的求生欲取代,他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年轻力壮、下手狠辣的年轻人的对手。
他踉跄着,背对着向下的楼梯,还想举起木棍做最后的抵抗,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陈默眼神一厉,杀心已起!他知道,这种时候绝不能留后患!今天放过他,明天他可能就会用更阴毒的手段来报复,或者煽动其他心怀怨恨的人!
他左手猛地抓住旁边的楼梯扶手,稳定身形,右腿灌注全身力量,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前踹出!正踹在老头鲜血淋漓的胸口!
“砰!”
“呃啊——!”
老头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道踹得向后倒飞出去,双脚离地,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楼梯台阶边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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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老头的身体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四楼半的平台才停下来,一动不动了。他的脑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着,后脑勺处,鲜血汩汩流出,迅速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蔓延开一小滩暗红色的印记。
楼梯间里,只剩下陈默粗重的喘息声。
他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看着下方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握着甩棍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肾上腺素过度分泌后的生理反应。
他杀人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没有想象中的剧烈呕吐或精神崩溃,只有一种冰冷的、沉重的麻木感,以及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在这个秩序崩坏、弱肉强食的环境里,任何的犹豫和仁慈,都可能意味着自己的死亡。他清除了一个明确且恶意的威胁。
他缓缓走下台阶,来到尸体旁边,确认老头已经彻底死亡。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在老头身上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串钥匙和半包廉价香烟。他将钥匙扔掉,香烟揣进自己兜里——这也算是微不足道的“战利品”。
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脚步比之前更加沉稳,也更加冰冷。
他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也没必要瞒。他需要让某些人知道,挑衅规则、威胁他人生存,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具尸体,将成为这栋楼里,新的、血淋淋的警示。
当他背着装满食物和工具的背包再次下楼,经过那片血迹和尸体时,他脚步甚至没有停顿。地库的火光在前方隐约可见,温暖而诱人,却也仿佛映照着他眼中那层再也无法融化的冰霜。生存的法则,在这一刻,用鲜血书写得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