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间熟悉的母婴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可能的援手(如果存在的话)。
陈默将小雅扔在铺着灭火毯、厚被子的沙发上,不顾她绝望的哭求和抵抗,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下。女孩的哭喊从最初的尖锐,逐渐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疼……好疼……放开我……”
她还是第一次。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粗糙的毯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陈默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和发泄之中,对身下小雅的痛苦充耳不闻。白天的杀戮、持续的压力、对未来的焦虑,以及那不受约束的权力带来的膨胀感,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需要通过占有和征服来宣泄。
不知过了多久,小雅的哭喊和挣扎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只剩下筋疲力尽后的沉重呼吸和偶尔的抽噎,她像一只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幼鸟,瘫软在沙发上,沉沉地昏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陈默发泄完毕,看着身下昏睡过去、脸上带着泪痕的小雅,眼神里没有怜惜,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满足。他拉过旁边的被子,随意地盖在她了身上,然后起身,往角落那个充当火盆的铁锅里添了几根木柴,让即将熄灭的火焰重新旺了一些。
他拿起旁边那瓶从超市带来的、已经喝了几口的红酒,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灼热感,却无法温暖他内心那片冰冷的荒原。
酒精或许放大了他某些念头。他看着沙发上那具娇小、无助、已然被他占有的身体,刚刚平息的欲望似乎又蠢蠢欲动。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在昏睡的小雅身上,开始了又一轮的索取和发泄……
母婴室外,风雪依旧。商场内,大多数人已经强迫自己入睡,试图在梦境中逃避这残酷的现实。但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东西,从今夜起,已经彻底改变了。陈默用他的行动,清晰地划定了权力与资源的分配规则——他拥有最强武力,掌控最多物资,因此,他也理所当然地拥有对这里一切(包括人)的支配权。
反抗?代价或许是死亡,或许是像小雅一样,成为被随意享用的资源。在这样的选择面前,沉默和屈服,成了大多数人唯一的选择。人性的底线,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正在不断滑向深渊。这个冰雪堡垒,在抵御外部威胁的同时,其内部,也在悄然滋生着另一种形态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