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声声气得跺脚,难道真要她来说地清清楚楚么?
裴忌失笑,被小姑娘可爱的不行。
小姑娘今日实在太漂亮,哦,一直都很漂亮,从小到大,在他眼中都是唯一漂亮的一个。
小姑娘长大了,也会梳妆打扮了,唇上涂的口脂亮晶晶的,让她看起来格外……可口。
裴忌眸色一暗,敛了神色,长臂一伸把人捞进怀里,还把小姑娘吓了一跳。
“干嘛?”
“没有误会,不会误会。我心里的人是谁,你难道不清楚么?”
裴忌一手揽着她,一手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眸色晦暗不明,“还是说,声声想不负责任?”
声声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一颤,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偏着头想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扣住后颈,被迫抬头望进他的眼。
声声躲不开,只好回答他:“你说什么呢,什么负责?咱们明明就是好朋友,顶多、顶多算是青梅竹马!”
“哦?”裴忌勾唇,轻佻一笑,“有咱们这样抱在一起的好朋友么?”
声声被问得一噎,脸颊腾地烧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力道却软得像棉花,莫名有点委屈:“谁要和你抱在一起,明明是你先揽住我的……”
裴忌非但没松,反而收了手臂,将她圈得更紧,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头。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低哑带笑:“青梅竹马也好,好朋友也罢。”
指尖轻轻划过她发烫的脸颊,他一字一顿,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笃定:“从十年前你碰到我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
说罢,男人轻轻捏住小姑娘的下巴,手指一用力,便强迫她抬起头。
大拇指在她殷红的唇畔上划过,口脂的红色染到指腹上,红的晃眼。
声声双眼含水,亮晶晶地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红,像只受了委屈却又舍不得发脾气的小兔子。
她想说些什么反驳,唇瓣却被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触感烫得她浑身发麻,话到了嘴边,竟化作一声细碎的嘤咛。
裴忌呼吸一滞,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时,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脸上:“声声,看着我。”
裴忌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道,勾的她眼睫一颤,软软地望进他眼底。
声声一抖,那眼底,是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不理智的、不想压抑的欲色。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俯身,温热的唇瓣轻轻覆上她的。
那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栀子花的清冽香气。
声声浑身一僵,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拇指还停留在她的唇畔,指腹蹭过被口脂染得殷红的地方,吻渐渐加深,带着不容拒绝的缱绻与霸道。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烫得人无处可躲。
声声的手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襟,指尖泛白,眼底的水光漾开,晕染出一片迷离的湿意。
小姑娘一动都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眼底的晦暗被汹涌的温柔淹没,原本捏着下巴的手缓缓松开,转而轻轻抚上她的发顶,又往下盖住她双眼。
裴忌微微离开,贴着她唇,声音沙哑:“乖,闭上眼。”
声声睫毛颤得厉害,被他掌心覆住的眼皮滚烫,却还是乖乖敛了眼睫。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像蝶翼轻颤。
裴忌喉结又滚了滚,俯身再度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