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倩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涌起羞愤和恐慌的红潮。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感受到那充满力量和占有欲的触碰,还是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屈辱和……一丝无法言喻的、被这残酷现实压迫下的麻木。
陈默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率先走进了母婴室。这里空间不小,有柔软的沙发,换尿布台,甚至还有一个独立的迷你卫生间。他将带来的木柴放在角落,然后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几张厚实的灭火毯铺在沙发上,制作了一个简陋但相对舒适的“床铺”。
“哄她睡觉。”陈默指了指沙发,对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李倩说道。
李倩抱着瑶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在铺着灭火毯的沙发上,开始轻声哼唱着走调的摇篮曲,哄着已经眼皮打架的女儿入睡。陈默就坐在旁边,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却再次不安分地、带着灼热的温度,从李倩的衣领边缘悄然探入,抚上了她温热的脊背。
李倩的身体瞬间绷紧得像一块石头,哼唱的声音戛然而止,带着一丝颤抖。她想躲闪,想推开,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个男人掌控着食物和武力,决定着她们母女生死存亡的末世,反抗的代价,她承受不起。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忍受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肌肤上缓慢游走所带来的战栗和屈辱感。
她的顺从,似乎助长了陈默的气焰。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具有侵略性。李倩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也比陈默稍大,但此刻,在陈默眼中,这些反而成了一种别样的诱惑。他心中积压的生存压力、杀戮后的躁动、以及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焦虑,似乎都急需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而眼前这个无法反抗、带着成熟风韵的女人,就成了他最好的目标。
瑶瑶终于在母亲怀中和哼唱声中沉沉睡去,小脸上还带着一丝不安。
确认孩子睡熟后,陈默的动作不再有任何顾忌。他近乎粗暴地将李倩放倒在铺着灭火毯的沙发上,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下。李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粗糙的毯子。她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和掌控欲。
母婴室外,是死寂、冰冷的商场和呼啸的风雪。母婴室内,是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呜咽和人性的沉沦。火光在门外远处跳跃,却照不进这片被欲望和绝望充斥的黑暗角落。
这是一个没有温情、只有交易和掠夺的夜晚。李倩用身体和尊严,换取了自己和女儿在这个新“集体”中暂时的安全和生存资源。而陈默,则在宣泄欲望的同时,进一步巩固了他对这个小团体,特别是对这对弱母女的绝对控制权。
末世之中,道德与法律的枷锁已然碎裂,最原始的力量和资源,重新定义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一夜,只是这冰封地狱中,无数沉沦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