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仪式与悬挂的警告(1 / 2)

陈默的命令如同淬冰的匕首,狠狠刺入每个人的心脏。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寒风从破碎窗口灌入的呼啸声,衬得一片死寂。

那具冻僵的尸体就躺在中央,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扭曲姿态,身上密布的血洞像一张张无声呐喊的嘴。几个妇女死死捂住身边孩子的眼睛,自己却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那对老知识分子夫妻此时也紧紧的靠在一起,老先生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浑浊的眼中满是悲悯。

户外用品店的那两个女孩,小雅和小雨更是如同受惊的鹌鹑,抱在一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微弱。

陈默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精准地扫过人群,将每一份恐惧、每一丝退缩都尽收眼底。他没有催促,只是迈开脚步,沉重的军靴踏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鼓点。

他首先走向一个不断向后蜷缩、试图躲到别人身后的中年妇女。那妇女看到他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转身就想逃。

“啊!”

陈默的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棉服的后领,如同铁钳般将她拽了回来。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扳过她的头,强迫她面向那具尸体,甚至用两根手指,强硬地撑开她因极度恐惧而紧闭的眼皮!

“看!”陈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看清楚!想想你儿子!守不住,躺在那里的就是他!就是你!”

妇女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眼泪混合着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身体筛糠般抖动,但在陈默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她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将那地狱般的景象烙印在脑海深处。陈默一松手,她就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地,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陈默看也没看她,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那对“姐妹花”。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小雅和小雨如同被毒蛇盯上,抖得更厉害了,非但没动,反而拼命往别人身后缩。

陈默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大步上前,无视她们的挣扎,一把抓住小雅相对纤细的手臂,猛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小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腿发软,几乎是被陈默半拖半抱着弄到了尸体旁边。

他从身后紧紧箍住小雅颤抖不止的身体,左手如同钢箍般固定住她,右手则强硬地掰开她死死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的手指,将她冰冷的小手按在自己那根矛杆早已被血污浸染得暗红的长矛上。

“握紧!”命令不容置疑。

然后,他抓着小雅的手,带动那沉重的长矛,朝着地上那具早已失去生命的躯壳,狠狠地捅了下去!

“噗嗤!”

矛尖刺入冻硬的肉体,发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介于撕裂和破碎之间的闷响。这声音通过矛杆,清晰地传递到小雅手中,震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不……不要……啊——!”她发出崩溃的哭喊,身体剧烈地痉挛,若非陈默架着,早已瘫倒。

陈默面无表情,抓着她无力挣扎的手,又是连续几下凶狠的捅刺!每一下,都伴随着小雅更加凄厉的尖叫和身体的剧颤,直到她彻底脱力,眼神涣散,像一具被玩坏的木偶般瘫软下去,只有微弱的啜泣证明她还活着。

陈默松开手,任由她倒在冰冷的地上,目光转向早已吓傻、呆若木鸡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