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天鹅绒,缓缓覆盖了这片冰雪炼狱。商场内,篝火的光芒是唯一对抗黑暗与寒冷的存在,却也照不亮人们心底不断蔓延的阴影。
当陈默吃完那份寡淡却足以保命的食物,目光再次扫视人群时,许多人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尤其是那些相对年轻的女性。他的目光最终,如同锁定猎物般,落在了蜷缩在王德海老婆身边,身体微微发抖的小雨身上。
没有言语,没有预兆。陈默站起身,迈着和昨夜如出一辙的、沉稳而充满压迫感的步伐,径直走向小雨。
“不……不要……陈默哥……求求你……”小雨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向后缩去,紧紧抓住王德海老婆的胳膊。
王德海老婆自己也被吓得浑身一颤,低着头,不敢看陈默,更不敢为这个小妹妹说一句话。
陈默对此视若无睹。他如同执行一项既定程序般,弯腰,伸手,一把将轻飘飘、不断挣扎哭喊的小雨扛上了肩膀。
“放开我!救命!赵姐!海哥!救救我!”小雨的哭喊声在空旷的商场里凄厉地回荡,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王德海别过了脸,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又无力地松开。其他人或低头,或麻木地看着,没有人出声,更没有人上前。那具悬挂在门外的尸体,和陈默连日来建立的绝对权威,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也扼杀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陈默扛着哭喊挣扎的小雨,再次走上了那条通往楼上母婴室的楼梯。脚步声沉稳而冷酷,每一步都像是在践踏着文明最后的残骸。
母婴室内,李倩听到外面的哭喊和脚步声,脸色一白,立刻抱起已经有些困倦的瑶瑶,快步躲进了那个狭小的卫生间,并从里面轻轻带上了门,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罪恶。而原本蜷缩在火堆旁的小雅,则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引起任何注意。
陈默将小雨扔在沙发上,无视她绝望的哭求和捶打,重复了昨夜的过程。女孩的哭喊从尖锐到嘶哑,从反抗到徒劳的挣扎,最终在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下,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哀鸣和求饶。
“疼……好疼……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她也是第一次。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这般粗暴的侵占,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让她几近昏厥。
陈默仿佛沉浸在这种完全的掌控和征服感中,对身下小雨的痛苦充耳不闻。这不仅仅是为了欲望的发泄,更像是一种对自身权力的反复确认和巩固。在这个秩序崩坏的世界里,占有,成了彰显力量最直接的方式。